瓦莱达奥斯塔咖啡

时不时发点没营养的东西

#抱团写手社##破门而入##冬寡#结婚照

CP:冬寡
分级:G
字数:3000左右
Warning:冬寡处女作,人物性格把握不准,时间线和剧情诡异,超短打,一发fin,第二人称测试,如果没问题的话↓(强行用旧文交一波作业 @抱团写手社
==========================================
你很少会自己选择穿长裙,虽然你并不讨厌这种令你看起来美丽的服装,但是长裙终究会让你的动作没有像穿裤子或者短裙那么轻松灵活。
更不要说这种带着繁复蕾丝裙边却紧紧包裹着腰肢、臀部、和大腿的白色长裙了。
蕾丝裙边很容易被各种各样的东西钩到以至于阻碍动作,布料包裹身躯虽然勾勒出你完美的体型,却限制了你的行动。
虽然你已经不用像别的女性那样用束腹将赘肉封存起来,但这身衣服仍让你感觉到窒息和不适——大半来自于心理。
你因为内心的焦虑而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稍长的红发蓬松地搭在肩膀上,和身上的白裙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却和你的红唇相得益彰,这样的搭配反而为你的美丽增光添彩,让那些走过的男人或者女人的视线都为你多停留几秒。
你的手端庄地交叠着放在大腿上,纤细的手腕根本看不出来拥有扭断敌人喉咙的力量。
你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坦然,优雅,只有那双掩藏在裙边之下的、用白色波西米亚高跟鞋包裹着的纤纤玉足此刻正以极为微小的幅度轻拍着地面,充分显现了你难得一见的紧张与不安。
当James Barnes先生,也就是我们亲爱的冬日战士,向你走来的时候,你的慌乱愈发浓烈起来。
这一定不是因为他没有穿着日常的战斗服,而是穿着一身看起来颇为高档的黑色西装;也一定不是因为他半长的头发没有像平常那样随意地散乱着,而是梳得整整齐齐,并且用棕色的发绳好好地束在脑后,形成一个小小的辫子;更不可能因为他脸上不是一贯的冷漠表情,而是带着浅浅的微笑。
他很快就走到了你的面前,灰蓝色的眼睛俯视着你,却没有一点压迫感,反而让你心里升腾起一阵微小的安心。
他的机械臂抬起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你的红发,你担心了几秒自己的头发会不会被他手上的缝隙夹到,他的声音极低的响了起来:“Nat,你今天真美。”
你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反应,他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坐在了你的身边。
你不由自主地想到上一次事件结束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沉默地坐在旅馆的床上,血液和硝烟的味道一直在房间里弥漫,弥漫,弥漫,充斥着你们的鼻腔和喉咙,给你们带来了一场无言的性爱。
这一次却不一样。教堂里满是百合花甜腻的香味,让你几乎要将昨天晚上吃下的压缩饼干都吐出来。
雪白的圣经在你的手里,发出嗡嗡的响声,像是蛾子涌进满是蜂蜜的蜂房。
虽然你们两个人中间没有一个笃信宗教,可是十字架却在你们两个并列着的肩头上方,将它的手臂伸向你们两个士兵。
是的,这是一场婚礼,一场黑寡妇和冬日战士的婚礼。你这样想到,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了讽刺的微笑。
婚姻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先前与红色卫兵的婚姻虽然是苏联的分配,甚至也极为短暂,但确实也给过你一段温暖的家庭生活。
从阿列克谢死了以后,你以为你不会再有婚姻了,毕竟你的名字是黑寡妇,哪个男人会迎娶这么一位带着不吉利名号的新娘呢?
然后冬日战士闯了进来。
再一次地,偷走了你的心。
James曾经是你的导师,也与你在西伯利亚有过一段蔷薇色的过往。
可是西伯利亚的雪原太寒冷了,不允许哪怕一朵小蔷薇的生存。
这一次冬日战士的归来并没有带着你们过去的记忆,他早在你们两个分手时就被洗脑后封存了起来。
他不过是出来做任务,而你也不过是他的小助手。
苏联人好像比他还要健忘,似乎根本不记得虽然冬兵忘却了那段爱情,可你还记得。
你不是喜欢缠绵于儿女情长的人,所以你也没有向他解释你们的那些过往,甚至没有主动地再一次接近他,接近你的导师,你的兄长,你的爱人。
可是,也许这是命运吧,你们俩也许是在成为苏联人的武器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慢慢互相贴近,在广袤无垠的寒冷之中互相舔舐伤口,依偎着取暖。
也许这是爱情,也许这不是。
你们可能是疯了,或者是爱情让你们狂妄,你们知道苏联人一定会拆散你们,如果不是洗去James的记忆,就是洗去你的,或者你们两个一起,然后让你们死生不复相见。
你们两个并没有一起逃走,而是由你先借间谍任务获得了美国的身份,然后再将他放在箱子里偷渡到美国。
你知道被封在箱子里几乎一天的时间虽然不会要了James的命,却也会让他难受到极点。
可是没有办法,你们想要在一起,就必须有人做出牺牲。无论怎么说,这样的代价已经算是很小的了。
你拥有合法的美国身份,但还是被苏联人追踪着,James则更糟。你们两个人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成功地——至少是自认为成功地——摆脱了苏联人。
也许没有人会相信,冷酷的代名词冬日战士竟然也可以给人安心的微笑,柔和的亲吻,甜美的性爱;而残忍的代名词黑寡妇也能够与人平和地牵手,温暖地拥抱,亲昵地玩笑。
你们度过了紧张而甜美的半年,你们一起走过布鲁克林大桥,一起在皇后区兜兜转转,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看了自由女神像,一起在大峡谷边上呼吸着自由的气息。仍旧不断有苏联特工找上门来,你们一一解决,鲜血和枪炮反而为你们的生活增添了一朵又一朵情趣的玫瑰。
最终你们决定要结婚。虽然James没有身份,虽然你的身份并非真实,虽然你们两个只信仰彼此,但是你们还是选择在一家小教堂里完成你们的婚礼。
你们的礼服都是租来的,却意外地合身。那神父年纪已经很大了,几乎已经全盲了。你们已经很擅长扮演成傻乎乎的美国情侣,神父根本没有怀疑就答应为你们主持婚礼。
你们缺了一个证婚人?这不是什么问题,随便在大街上给流浪汉一点钱,他就会来为你们的爱情做见证,甚至能言善辩到宛若你们从小就认识一样,他真的看着你们一步一步地走向婚姻的殿堂。
James握住了你的手,他的机械手冰凉极了,几乎让你打了个冷颤。这时你才注意到那位不知姓名的证婚人已经发言完毕了,神父开始对着James念着:“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你已经看见James张开了嘴,可是大门厚重木材和彩窗玻璃破碎的声音阻断了他的回答。
你心下一沉,知道一定是苏联人找上门来了,而且这一回阵仗还不小。教堂所有的玻璃都被打碎了,衣着各异的苏联特工源源不断地从外面跳进来,拿着手枪、步枪、匕首、甚至榴弹炮,就像是你们过去执行任务时的装备那样。
你的裙子非常不适合战斗,也不适合逃跑,你暗自懊悔自己听从了James的建议选择这一件,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只好撕开裙边,用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将大裙摆快速地割了下来。
子弹在你的耳边擦过,James一只手拿着枪,一只手要来捉你的手,你却一把甩开了。你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他保护着,这种感觉让你觉得你是弱小的、脆弱的小女孩,就像是你刚刚成为孤儿的那段时间一样。你恨死这种感觉了。
你用匕首割开了一个男孩子的喉咙。那个男孩子看起来非常年轻,大概连二十岁不到,卷卷的金棕色头发和又圆又亮的眼睛很可爱。如果他不是苏联的武器,也许你会多给他一个微笑。
可是没有如果。
你拿起从他手里跌落的步枪,和James背靠背站立着,面对几乎两个加强连的苏联特工。他们都是和你们一样被培养起来的,虽然你们是佼佼者,也有超级士兵血清,但你很清楚这一次胜算并不大。
无论如何都得拼一下,你这样想着,被抓回去洗脑还不如就死在这里,至少和你的导师,你的兄弟,你的爱人,你的James在一起。
你知道James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你们两个这一回都用尽了子弹和力气,毫无保留地。你们带着满身的伤口和血污,跌坐在地上,这一次James来抓你的手,你没有反抗,反而以相同的力气回握过去。
这一张结婚照一定丑极了,你想着,疲惫地阖上了眼睛。
===============END=================

评论
热度 ( 38 )

© 瓦莱达奥斯塔咖啡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