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达奥斯塔咖啡

时不时发点没营养的东西

【冬寡】шпилька(2)

CP:BuckyNat

分级:G

Warning:私设如山的苏/联往事。黑寡妇-1938年出生,很小就进入红房接受训练;冬日战士-电影原设(大概)。逻辑混乱,人物OOC,只是一篇套着苏/联往事外壳的小言,在本故事发生时黑寡妇为十五岁。

弃权声明:本文为虚构作品,在作品中发生的任何违/法行为并不为作者所认同。在作品中有关任何可堪质疑、非/法或是可能非/法的行为的描写都并不意味着我认同、宣扬、支持、参与或赞成上述的行为。我了解虚构和现实之间的区别,并相信读者们也会是同样。我未从我所写的同人小说中获利,有关角色的所有权保留在他们的原创作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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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发卡

说是第二天要再给娜塔莎一个发卡,可詹姆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当然了,冬日战士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杀/手。但目前来看,他并没有被培养成为一个好特/工——他可以在十几秒时间内让人身首异处,却在两个小时的格斗课里没有找到,哪怕一个,将发卡传递给娜塔莎的机会。

不过是十四个女孩如炬的目光加上六个国/家/安/全/部特/工的监视而已。

在格斗课之后就是芭蕾舞训练,中间有十分钟时间让女孩们喘口气。詹姆斯本想趁这个机会将发卡塞给这个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可是女孩们的休息时间,国/家/安/全/部/特/工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

詹姆斯没来得及踏出走向女孩的第一步,就被他们围住了。这也是日常惯例,他们需要检查那条金属手臂有没有受到伤害——毕竟这才是他这个资产中最贵重的部分。平常他对于这种检查一直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可今天由于自己的小“任务”没有完成,心下格外烦躁。

但他不敢表露出这种不正常的烦躁,只得微微皱起眉头。他更不敢直接看着娜塔莎,而是用余光追逐着她鲜活的身影。红房像个修道院,不允许女孩们大声交谈,可娜塔莎的声音是这样与众不同,詹姆斯也可以轻易地把她的声音与别人的分辨开来。她的声音很有质感,不是天鹅绒那种高贵的柔软顺滑,而是充满自然的颗粒感,像是在秋日无忧无虑地踏在成堆黄叶上,让人平静,让人舒心。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宣告结束,女孩们开始了她们的芭蕾舞训练,詹姆斯自然不可以旁听,只能带着满腹的焦躁随特/工们回国/家/安/全/部述职。

前一个任务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比登天还难,可对于冬日战士来说,将已处于美国人保护之下的、曾为斯/大/林进行治疗的医生全数杀/死并不是什么难题,只是一个乏善可陈的普通任务而已。

冬日战士站在滔滔不绝的苏/联人身边像是一台真正的机器,沉默寡言,任人摆弄,属于詹姆斯的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如何把发卡给娜塔莎。他目前只被洗脑了几次,秉性并未大改,天性里的浪漫在三年的清醒时间里已然全数复苏。在回程的车上,詹姆斯看着路边尚未化尽的雪,突然心下有了一个计划。

女孩子们每天在吃完晚餐后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说是“让同志们发挥主观能动性”。女孩们多半会选择去图书室读书或是去操场做做运动,甚至还有谄媚地去帮管教们收拾房间的。

可娜塔莎是个例外。詹姆斯很清楚他的小娜最喜欢去共同住宿区边的白桦林,经常停留在第四棵白桦林边上放空自己,无论什么季节,就好像她和这棵白桦树是最亲密的朋友一样。

詹姆斯不自觉有些嫉妒,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又觉得有几分好笑。车停在了住宿区,特/工们下车后都去开有关新任务的会议,留下詹姆斯一个人在住宿区转悠。

大钟闷闷地敲过了六下,女孩们的晚餐时间开始,特/工们的会议也差不多要开完了,詹姆斯加快了脚步,进入了白桦林。他在白桦林里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奔跑,在脑海中确定着那棵白桦树的位置。在他眼里,所有的白桦树几乎都长成一个样,尤其是在奔跑的过程之中,高高的白桦树像是斑驳的牢/笼栅栏,让人近乎窒息。

突然间,他看见了一棵与众不同的白桦树。它和别的白桦树一样高而斑驳,唯一的区别就是,它的树干上残留了一些痕迹,像是红色的指甲油留下的。詹姆斯知道,就是它了。

他在它面前站定下来,风恰到好处地吹动了它,仿佛它是在欢迎詹姆斯一样。他喘着气微笑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浅绿色的发卡。这是娜塔莎眼睛的颜色,也是詹姆斯所热爱的颜色之一。他扫视了一圈,将发卡轻轻放在了树皮的缝隙间。

詹姆斯再一次奔跑了起来,这次是往住宿区。他祈祷自己能够在特/工们发现不对劲之前回到房间,也希冀娜塔莎可以发现那个发卡。

吞咽完最后一口红汤,娜塔莎的自由时间到来了。她放下碗,有些嫌弃地绕过了向管教们谄媚的姑娘们,踏着平静的步子离开了食堂。

詹姆斯实在是低估了一个十五岁少女的心理成熟程度,更何况是在红房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十五岁少女。她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对于什么事情都茫然不知的懵懂“修女”,相反,她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很清楚她们应该如何将自己的肉体作为武器攻击敌人,只是对于“爱情”,她不怎么理解,但是不代表她对此无所感知。

最开始,娜塔莎以为老师詹姆斯对自己的特别关照单纯是为了肉欲,十二岁的她并不介意,也不恐惧,因为老师告诉她,迟早一天她的肉体是要被侵/犯的,早晚的问题而已。可詹姆斯只是关照她,别的什么也没有做,甚至在进入她的房间之后,也只是像一个兄长那样,喝掉她床头柜上的牛奶,给她读一段小说,在离开的时候帮她掖好被角。

她彻底疑惑了。年轻时候的她以为男女之间除了性,只可能有婚姻关系规定的责任,可詹姆斯似乎不想夺走她的童贞,他们之间也没有婚姻关系,那么詹姆斯这种“关照”是什么意思呢?娜塔莎思索了很久,没有得到结论。直到詹姆斯为她读了一首有关爱情的小诗,她才恍然大悟:这个冷冰冰的冬日战士也许是在“爱”她。

靴子踏在残雪上,留下了湿漉漉的泥土,娜塔莎走到了她的白桦树前。在拥有发卡之前,她只能装作自己拥有这棵白桦树,用偷出来的指甲油在树上留下一点标记,仿佛这样,她就不是空洞无物的。

现在她有了她的发卡。

娜塔莎手指摸索着口袋里的红色发卡。其实詹姆斯用来包发卡的纸还是太薄了一些,发卡上有一些划痕,但她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的瑕疵让它变得更有实感,更加真实,不会让她怀疑这只是一个飘忽的梦境。

她仰头看着树干,想要与它分享自己的快乐,还没开口说,就发现了指甲油边上的缝隙里夹着一个泛着光泽的东西。

是一只浅绿色的发卡。

她把发卡取下,像是对待珍宝一样轻轻放进了口袋里。娜塔莎笑了,可泪水充盈了她的眼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口袋里的两个发卡,是神赐给她的甘霖,是天使带给她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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